*由99%的露普和1%的不幸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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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普】右手空空,但左手与他紧握-01

一直在写露普酱的伤春苦夏悲秋,但暖冬这不就来了?

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两只幼驯染小朋友搞花样滑冰的中篇~

活泼又元气的露普酱!


    01


    冰刀在冰面上轻盈划,按照熟背于心的流程,伊万朝基尔伯特伸出手臂准备做下一组动作。上手捻转托举正在进行着,这是这对青少年组合必选动作之一,几乎没有过失误。随着有力双手扶住基尔伯特的髋部,他借那道安心的力量向上,就像每一次训练那般,短暂的失重是某种可以接近鸟类的体验,而基尔伯特已经被伊万抛向空中。

    因旋转而生的风混着响彻全场的比赛选曲,呼呼灌进少年耳中,眼前景象也正高速变换。鼓膜有一点点疼,或许是因为剧烈运动,也或许是对全国青少年大赛的轻微忧虑:一会儿是天花板,如他所见;一会儿是观众席,黑压压一片五彩斑斓的脑袋;然后被千刀万剐过的冰面,与昂着头看向自己的男伴。伊万打开双臂,身穿配套的比赛服装,上所缀着的亮片是两人已经看过无数遍的玩意儿,但基尔伯特还是在转体的时候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分了心去。他双手勾起,内心数着圈,尽管已经训练过无数回,但在这短暂的失重体验中少年仍旧有些紧张。那份紧张从预判着分数直直延展到担忧全球气候变暖,如此下来仅持续几秒的捻转流程甚至都能被拉伸成为几小时,而他就在这冰天雪地之间不断旋转犹如卫星绕轨自转——下方的伊万自然是那颗主星。

    然后缓缓下落,只是基尔伯特自己所认为的,时间不过四五秒,最多不超过六,但依旧如天体逐渐死去那样需要用光年来计算。伊万已经在改变姿势,手臂从抛出转为迎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他便能像与父亲玩耍的婴儿那样重回臂弯。落冰前会被先接住腰部,随后需要以单足后外刃落于冰上,再由伊万单足滑出结束动作,这些都应该与脑内设想得分差不差。理应如此,练习也全都成功,基尔伯特此处有个无伤大雅的小毛病,总在即将落冰的前夕习惯性闭上眼睛,然后将一切都托付给自己最信任的搭档。尽管教练三令五申要他快点改正,但伊万又总是出色地完成每次基尔伯特的嘱托,久而久之便成为这对打小便一起训练的天才搭档的小小默契。

    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们将在自由滑项目中获得不错的分数,毕竟伊万与基尔伯特是今年青少年组中的夺冠热门种子选手,刚崭露头角就拿下很多奖牌,无数金钱和资源押宝似的堆在他们二人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再能阻止他们登上更高的领奖台。

    除了运气。

    而运气飘忽不定、意外祸不单行,甚至就连默契也能一并抹除干净。

    这个场景不时发生,虽然已经不那么频繁,但就算快速流逝的时间都无法完全将它带走。闹钟——是的,闹钟,并不是比赛场地中的广播与观众席上的欢呼,它更接近代表紧急暂停的噪音——不合时宜地响起,银白色脑袋在被窝里动了动,这小兽皮毛的主人显然此刻并没有起床的兴致。被子拱起来一块,不过很快这种鸵鸟式的埋头睡觉就被下一阵闹铃惊扰到,这次又持续了十几秒,插在充电线上的手机发出连续不断的哀鸣,吵闹的摇滚乐响彻整间不算太大的卧室。然后便有一只白皙的手不情不愿地爬出新做的小窝,起先探了探温度,接着摸向床边的手机。

    连摁两下侧边的开关机键就能打发闹钟,可同时带来的代价便是再无什么睡意,基尔伯特烦躁地抓了两下头发,好在昨晚记得拉上窗帘,室外的日光还未有勇气越过这层界线。少年两手向旁边摊开,单人床有些拥挤,全都拜摆放在身侧的玩偶们所赐,它们同自己的好友一样四仰八叉,面朝着天蓝色的星空房顶,一双双充满探知欲的眼睛盯着手绘星星回想昨晚所见的夜空。

    “基尔,该起床了,”贝什米特太太的声音从楼下飘了过来,她似乎正从厨房走向餐厅,“伊万已经来咯。”

    好像已经无法用装睡来躲开母亲的关心和爱心早餐,于是基尔伯特只能扯着嗓子回应:“好的妈妈,我马上下来。”

    噢伊万,他们昨天说好今天要去帮忙做过年的采购,另一位主角披着早上新落的小雪准时前来。但基尔伯特躺在那里没挪窝,像是在等待什么,紧接着就听木楼梯嘎吱嘎吱的响声逐渐逼近,脚步也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

    “得让老爹把这楼梯给换了,”基尔伯特仍旧盯着天花板,此刻那位访客已经站在房门口,但少年看都没看一眼,“声音太吵,随便谁经过门口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也可能是你该减肥了。”

    被挑到刺的那人耸耸肩,穿过门楣的时候特意低了低头,基尔伯特这才调整了下视角。这嘴上不饶人的小朋友再次发难:“你有学乖,去年新年第一天就在那里把额头磕出个包,我还挺怀念的。”

    伊万穿了件带小熊脑袋的丑毛衣,贝什米特太太送的,基尔伯特也有一件同款,上有一只小兔脑袋,此刻正搭在一旁的椅背上。他飞快地扫了眼旁边,然后懊恼地发现他与伊万之间的默契在绝大多数时候真是具有出乎意料且惊人的能量,就比如他们同时在睡觉之前想到了要从衣橱里把前不久收到的丑丑毛衣取出来。

    “你醒了也不起来?”伊万已经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基尔伯特,似笑非笑的,在少年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闻起来像是刚帮贝什米特太太煎了培根,混合丝缕无花果的奶香,伊万很喜欢用那款香波。基尔伯特抿着唇不应话,反而迎着紫色眼睛伸出双臂,于是他见同伴无奈地叹口气,任劳任怨地托住腰将他抱起。被子下有一只能活蹦乱跳的腿,另一个则绑着石膏,基尔伯特环着伊万的脖子,心安理得地接受起这样的服务。一个靠枕被放在了背后,伊万帮他坐起,轻声询问是否还需要增加一个靠枕,随后也坐到了床边。

    “我们要去采购,你不会忘记这件事了吧?”

    “时间还早,你为什么不把鞋子也一起脱了呢?”

    伊万挑起眉毛,他本来只是应贝什米特太太的请求上来帮她的大儿子解决赖床问题,可没想到自己还会陷入基尔伯特设计好的陷阱之中。本想拒绝,但基尔伯特深知如何能让伊万缴械投降,手指头勾勾就能让同伴乖乖把脸凑过去,如果再附上嘴唇的话——

    那布拉津斯基同学就真的一点辙都没有啦!

    他把基尔伯特摁在枕头边又亲了好几下,将少年本就睡成鸡窝的头发揉得更乱,然后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基尔伯特早就给他腾出了空间。代价是玩偶们被挤占到边缘,距离摔在地上仅差几毫米,岌岌可危。但到底只是张单人床,无论如何都容不下两个正在发育期的青少年,况且其中一位还是偏力量型的大块头,横里竖向全都长开了,在基尔伯特的小床上犹如攫取营养的寄生植物,将主人原本的静好生活全都打破了。还像头毛绒绒又不懂规矩的野熊,脑袋上全是为冬眠储备的毛发,拱在基尔伯特颈侧,暧昧的热量顺着卷曲的发梢贴合上来,又沿着体毛一连串攀爬,最后扫进少年耳垂,成功染红了一片。

    “你看,半个我都塞不下,这床也太小了吧?”伊万戏谑笑笑,“不如让你爸年后再把它也换了?我可以来帮忙,敲钉子多伤手啊,我给我侄子做过婴儿床,蛮有经验的。”

    基尔伯特推推他,但伊万纹丝不动,少年只得放弃,转而搂过伊万的脑袋并将其摁在自己胸口。“你是指去年给亚历山大弄的臭玩意儿吗?真不知道为什么喀秋莎没找你算账。”

    “他们可喜欢了!别忘了那图纸还是你改的,加上了‘贝什米特特制超强超炫螺旋桨’和‘超酷超牛涡轮发动机’,外加四个橡胶轮子。”顺着单薄睡衣下摆,伊万的手能轻松滑进自己的舒适区,他几乎是在一块光洁的冰面上游走,灵活的手指就像他所穿的冰鞋,要在基尔伯特的腹部舞蹈。

    但基尔伯特显然更受那番话的影响,没有注意到自己闷骚的伙伴正在做什么,又或者他完全不想理睬,任凭对方如何撩拨都无动于衷。他捏起拳头激动地反驳:“这是造谣,胡说八道!我只是随便改改,没想到你真的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加上去了。”

    布拉津斯基同学吃吃笑,他正用嘴唇轻轻吻少年露在睡衣外的锁骨,试图让人重新把注意力聚焦到他身上,于是应答也含含糊糊:“那是谁拍着胸脯说‘男孩子的天性要从小开始培养’,是谁呢?是谁呢?”

    “我不记得了!”

    “咦?记性真差劲。可我怎么记得——好像就是基尔你呀?”

    基尔伯特涨红了脸,一时语塞,他僵着脖子不肯低头,任凭伊万怎么哀求都绝不妥协。那自然是因为问题会很大,不用说他都知道自己现在下面是什么状况,稍微移动两下就会变得更加兴奋,而始作俑者还用他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伊万惯会撒娇的,下垂的眼尾如同小狗,当他全神贯注并一心一意凝视基尔伯特的时候,贝什米特同学总会深陷其中。这招屡试不爽,伊万从没失手过。现在他就这么央求自己的小男友,更多是捉弄的意味,而让基尔伯特难堪更是布拉津斯基同学的一大乐趣。

    不过恰好这个尴尬早晨有神兵救驾,随着基尔伯特房门口的木楼梯发出有一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哀叹之后,一颗每天都被有条不紊梳得一丝不苟的脑袋出现在门框附近。那孩子不过小学年纪,却早已明白生活的艰难是为何物,毕竟这个重要的日子还要看到自己哥哥吊儿郎当的样子,换做哪个小孩都不会拥有一个纯真的童年。

    “哥?伊万?你们好了……”基尔伯特的弟弟,路德维希小朋友就差没把手中的脏衣篮丢在地上,他茫然地望着不该给小学生看的画面,有些目瞪口呆,“……没?”

    基尔伯特一把推开伊万,后者额头刚好敲在床角的柱子上,刚要发出点声音就立刻失去平衡滚下了床,那个异常坚挺的鼻子不偏不倚地砸在伊万自己随手乱丢的鞋子上。紧接着是一系列连锁反应:膝盖撞上床脚,蜷起来的时候又因为体型较大而刮倒落地灯,乒呤乓啷动静巨大,伊万顺势抱紧全身嗷嗷叫唤。基尔伯特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床上幸灾乐祸,不过很快就被闻讯赶来的父母给训斥了,一家人全都向着伊万,根本没人关心他刚刚遭受了什么。基尔伯特撇撇嘴,因为从他那角度正好能看到布拉津斯基同学狡黠的笑容,显而易见根本没有受到重创,于是在他们俩的暗自较量中基尔伯特再一次败下阵来。

    “呃,”路德维希挠挠头,他很震惊,等家长确认好没出什么大事后他才放下心,“哥你有什么要洗的脏衣服吗?”

    基尔伯特随手一指自己的飘窗,小朋友拿了那些衣服飞快跑了,看来他迫不及待想要利离开这个案发现场,还有自己哥哥散发出的恋爱酸臭。伊万已经恢复活蹦乱跳的状态,鼻子有点红,但问题基本不大,只要不骨折影响面容,那还是基尔伯特最喜欢的脸。按理说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隔三岔五就会互相借宿,可怎么还是如同连体婴儿那样黏在一起,无论什么都分不开他们,也不会有对同伴相看两厌的一天。伊万的袜子上有一只呆呆的鲸鲨,基尔伯特见状把一只脚伸出被窝,他恰好也穿着配对的袜子,上面是凶凶的大白鲨。

    在过了起初的那分怡然自得后,伊万的笑容在看到基尔伯特穿了大白鲨袜子的脚后垮塌下来,他沉默着低下头,无所适从地搓起衣角。基尔伯特觉得好笑,又有点生气,便板起脸凶他:“喂,你干嘛站在角落里不过来。”

    伊万踌躇得很,左脚覆盖在右脚上,很快又换了姿势,扭扭捏捏,不似方才那般放肆。他思索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伤,怎么样了?”

    此刻更占理的少年动动他尚且完好的那条腿,趾高气昂地指挥伊万来给他帮忙,于是他只需要自己把丑丑毛衣套好,其余一概都不需要他操心。伊万搀他下楼,基尔伯特用双拐还不太熟练,走路缓慢,好在轮椅就停在客厅。公寓楼外的雪已经铲得差不多,不过路上结冰打滑仍需小心,基尔伯特那条骨折的腿打了石膏,出行不便更要谨慎。伊万往基尔伯特头上扣了顶能遮住双耳的帽子,引来病人的极度不满。

    “它把我的眼睛都遮住了!”

    “哪有这么大,稍微扶着点就行了,不碍事,况且还有我看着路呢。”

    基尔伯特挥挥拳头,但戴着连指小熊手套毫无威慑力,在伊万眼里甚至还有点可爱,像极了他家那只没事就喜欢往人脸上招呼的猫咪。基尔伯特此刻的凶险程度和剪了指甲的小猫也差不了多少。

    腿伤就是上次全国青少年大赛时候发生的,基尔伯特不规范的小毛病让他失去了一秒预判,动作失常,而恰好伊万没来得及接住他,于是少年摔在冰上。又因为两人撞在一起滚成一团,简直大失水准,不仅奖牌落了空,还导致基尔伯特骨折了条腿,现在要靠亲友帮忙才能勉强维持正常生活。伊万当时也受了伤,只是脸破了相,被人扶下去的时候半张脸都肿了起来,鼻子往外不断渗血,在冰场上小规模滴落了一片。总体检查出来没什么特别大问题,做了个小手术,医生说静养两三个月就可以恢复,伊万对基尔伯特总有点愧疚心理,就算自己脸上被包扎成僵尸也要第一时间来探望他的搭档,然后拉着小男友的手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这让卧在病床上的基尔伯特哭笑不得,这乌龙事情真要说的话也有他的问题,小毛病如滚雪球似积累得越来越多,也不过仗着天赋和十足信任在早期没有暴露,但总会有灾难降临的那天。

    距离事故发生已经过去一个半月,而时间也正来到大家都期待的新年。只是——那场赛事自然进行了电视转播,这对明日之星组合的糗样被深深刻进了每一名观众的脑海里。这下伊万和基尔伯特在社区范围内就更出名了,说不上太过负面,也不是什么正向发展的东西,几乎每一位看着他们俩长大的长辈都要凑上来关心两下,基尔伯特这才感谢起伊万给他戴的帽子,因为在经历过七八次慰问后他已经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帽檐之下。每个人都要问他的腿恢复得如何,医生说下个月可以拆线,接着就能慢慢做些恢复训练,而好动的少年哪里经受过这些,光是让他在轮椅上维持一个坐姿不动就够难受的了。

    他把脸全都埋进围巾里,不耐烦地催促伊万快点推,可布拉津斯基同学还在与邮差阿姨寒暄,天知道为什么他有这么多话可以说!基尔伯特故意咳嗽,想要唤回伊万的注意力,但那边已经从昨晚的大雪聊到过两天的夜间烟花秀,伊万似乎在打听门票的事情。贝什米特同学疯狂咳嗽,这才引来两人的注意力,同伴抱歉地打招呼,接着还要被邮差阿姨问候他是不是感冒了。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了超市,基尔伯特已经迫不及待,有关新年的所有期待,往年除了与男友找根床单随意翻滚外,就是大采购了。因为会和伊万家一起吃这顿意义非凡的晚饭,通常都需要提前准备很多东西,而丰盛晚餐当天的上午又恰好是查漏补缺的好时机。

    不过今年似乎不能在床上浪费掉空虚的时间,于是基尔伯特又肉眼可见地消沉下去。他现在开始后悔自己没早点改掉那被教练唠叨许久的小毛病了,不过伊万正专心看路,此刻顾不上察觉基尔伯特的那些非分之想。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个热水袋。”伊万把轮椅停在手边,他被促销货架吸引了注意力,现在手中拿着毛线织的企鹅热水袋,“这个好搞笑,还给企鹅织了顶帽子。”

    基尔伯特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了,他更想去膨化食品货架:“丑死了,不要。我们先去看零食嘛万尼亚!”

    但伊万无视了他的抗议,把那个企鹅热水袋放进了购物车,基尔伯特翻了个白眼,自己操控着轮椅向前去了。他们越过冷柜,贝什米特同学与布拉津斯基同学在冰淇淋口味的挑选上起了争执,最后巧克力和草莓全都跑到小车里,还全都是大桶的家庭装。

    “这很便宜,”伊万甚至还想再那盒椰子口味的,“几乎是买一赠一。”

    “你就是最容易被商家忽悠的那种人,给你打折的都是临期商品。”基尔伯特讥讽他,但尽管这么说,他还是在扫薯片的时候把半个货架都几乎搬空了。伊万反驳,说他家会来很多人,不用等到保质期过就能解决完,基尔伯特挑挑眉毛,就当他什么都没听见。

    购物车里很快便堆出了一座小山,他们还来得及在顶上放上一瓶贝什米特太太购物清单上的油浸番茄干,基尔伯特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们往收银台去,这起码得有三大袋,但布拉津斯基先生说自己洗完车会顺路来帮少年们运东西,没有人会拒绝那些美味的奶酪泡芙球。

    “下周一教练想让我去趟冰场。”在排队等结账的时候伊万向基尔伯特提起这事。

    “不是还在假期吗?这么早就让你去训练?”

    “也不算是,说是让我带几个孩子。”伊万挠挠脸,有些害羞,“所以你要不要来?”

    “我去能干吗?只能坐在观众席上干看着,不去。”基尔伯特赌气地捶了下自己没坏的那条腿,被伊万眼疾手快地制止了。被包裹在那双一直稳稳托住自己的双手中,基尔伯特的态度又软了几分。

    于是伊万看准少年的动摇,加大了撒娇的力度,因为他知道基尔伯特对此从来没有抵御能力:“来嘛,我希望你来……我还有东西想给你看呢。”

    他希望基尔伯特能去看他练习,尽管此时他们俩暂时还不能一起站在冰场上,但偶尔回到童年也是件有趣的事,伊万想让基尔伯特出现在自己目所能及的地方:张大嘴巴,满脸崇拜。

    “好吧——”基尔伯特的回答拖着长长尾音,面对搭档的恳求他总没什么拒绝的办法,绝无例外,“那我就勉为其难来观看一下,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


    -TBC-


冬奥会在即总想写点应景的,露普酱特别适合花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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